60、番外四_脉脉不得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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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、番外四

  有件事总是赶不上做,无论是曾经或现在,日期不对,排档期又有问题。

  那就是趁着最好的季节到各地旅行,去捕捉极光的景象。

  年复一年,时默和乔衣在感叹和可惜中度过。

  甚至漠河也有人拍到了蓝绿色带的唯美画面,可她们至今未去。

  乔衣看到那几组唯美的极光照片时,整个人酸成了一颗青涩的小葡萄,几乎是在沙发上来回翻滚,说什么也想抓紧去一次。

  而小沙发承受不住她们二人的重量,在乔衣的一次后滚翻翻进时默的怀里之后,塌了。

  送新沙发上门的安装师傅用暧昧和佩服的视线看着两位户主。

  时默的脸上满是“随你误会,我很稳”。

  而乔衣羞红了脸,给人泡完茶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。

  现场自闭。

  师傅走后,时默轻轻拍着浴室的门,轻声哄道:“快出来吧,是沙发质量不好,现在这个肯定不会塌了。”

  乔衣愈发羞恼:“说得好像我们真的做了什么才把它压坏的。”

  “咦,难道不是吗。”时默掐指一算,“上个月,我们在上面的次数是——”

  门啪得打开,时默差点被砸到鼻子,心有余悸地接起响了两声的手机,却从乔呦那里收到了个好消息。

  最近她参加活动十分勤奋,档期空了出来,12月有半个月是空窗,也正是观看芬兰北极光的最佳日期。

  乔衣了解到情况,当场欢呼着把时默飞扑在了新沙发上。

  时默拍拍乔衣的后脑勺,心道到底还是小孩儿心性。

  但她被她喜悦的心情所感染,也期待起了她们的旅行。

  这一次,时隔五年的蜜月旅行,她们终于可以共同敲定最合适的日期,去追寻极光。

  在去之前,乔衣热情似火地做攻略,查到芬兰拉普兰省类维市以北是能观测到美丽景象的最佳地点。

  无论是否能追到极光,吃住舒心也是需要考虑的重中之重。

  时默和乔衣一起查找起了住宿酒店。

  翻看多个宾馆点评app后,时默对名叫“信鸽”的酒店比较中意。

  它以洁净的风格,细致的服务出名,常有情侣入住,评分极高,来自各国的人们热情洋溢地为它进行点评。

  然而是家情/趣酒店。

  时默对店内的装修和布置有些心动,看着那张带手脚镣铐的巨大旋转圆形水床,幻想乔衣躺在上面,四肢被铐住的模样。

  她将手机拿过去,乔衣定睛一看,是第一个被她否掉的选项。

  乔衣伸出食指,将时默手机上的它也给叉掉了,红着脸说:“隔壁这家店挺好的。”

  绝不是因为它比信鸽酒店便宜了一个零。

  说到底,她们为什么要去奇奇怪怪的地方。

  信鸽附近的另一家酒店,外观颇具欧式风情,看起来很古朴,顶上覆盖着皑皑白雪。

  常年有房源,因而预定非常迅速。

  等到了十二月下旬,她们去了以后,发现是真的古朴。

  乔衣还在整理行李箱里的衣物,时默的声音便哆哆嗦嗦地传了过来,

  “乔衣,快过来!”

  乔衣没听到过,姐姐的声音如此恐慌,还连名带姓地喊她。

  时默绷着脸,一副恶毒女配的模样,指着那张双人大床:“床脚下有……”

  “什么?”乔衣探头过去看。

  时默甚至连那个东西的名字也不想直说,仿佛说了之后,那玩意儿就会朝她飞过来。

  乔衣把头低下去,顺着时默的手指看床缝,头发垂落在地板上。

  时默捂住了眼睛:“一会儿记得洗头,它刚爬过……”

  乔衣见眼前溜过一抹棕色的“倩影”,恍然大悟地说:“是蟑……中国大蠊?”

  时默躲在乔衣背后,纠正了她的说法:“德国小蠊。”

  乔衣被戳中了笑点。

  憋笑憋得有些辛苦。

  姐姐怕火,恐高,没想到还怕蟑螂。

  她想到她们曾经同台“搭档”过的经历,便问起来:“那次参加综艺,不是挺好的吗。”

  “它们和普通的虫子不一样。”时默企图为自己找到合理的理由,“黑得油油亮亮,腿上还有腿毛,你不觉得很恶心吗。”

  乔衣摇摇头,迷茫地说:“还好。”

  腿毛这种东西,长在人和其他动物的腿上,对她来说没有区别。

  不过小强这样的生物传播细菌,作为四害,得把它拍死了,再用火处理一下尸体,以防母体中有爬出群小的。

  但这么冷的地方居然会有蟑螂。

  乔衣记得她在格拉茨的选修课上,看到过北欧的生态环境这一章节。

  虽然教授直接跳过了它,但乔衣也完整地查词,整个读懂了。

  书本上原原本本地写着“以芬兰为首的寒冷气候下,蟑螂无法在实验室以外的地方存活”。

  不用说昆虫,就连人口也十分稀疏。

  因而类似于芬兰、格陵兰岛这样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国家而言,它们对各种细菌、病毒的抵御能力非常强劲、转播速度缓慢,被称为“人间净土”“上帝设置在地球的最后一道防线”。

  然而这道防线有蟑螂。

  真相只有一个,那就是这家酒店的老板是科学怪杰的化身,她们不知怎么撞破了蟑螂的培养皿。

  这一定是天意,预示着她们转移阵地。

  乔衣胡思乱想着,把从本国带过来的报纸卷成卷,追着无辜的小强满屋子打。

  她本不想取它性命,但本着不留后患的态度,她精准击打后,为它哼了一段《大悲咒》。

  时默听出了旋律,暗道,小漂亮还会唱这个,有点可爱。

  可是报纸上粘着个扁圆形的深棕色物体,让她无心欣赏乔衣的美貌。

  等乔衣做完一套动作,时默整个人裹着毯子蜷在纯木制的餐椅上,隔了好远夸奖乔衣:“我的宝贝好厉害。”

  乔衣走过去,要给姐姐一个安慰的吻。

  时默做了个“立入禁止”的动作,探着头提醒她:“你还没洗头。”

  乔衣嘴巴一撅,转身进了浴室。

  时默隔着门板哄人,觉得这个场景已经被她重复过数次。

  而且好像每次都是因她而起。

  “宝贝,不要生气啦。”

  “如果我掉进蟑螂堆里,你还会爱我吗。”

  时默语气有些虚:“……自然是爱的。”

  小乔怎么会有这么吓人的脑洞。

  这个问题过于残忍,她回答的时候,自己都不相信自己。

  “我不闹你啦。”乔衣开了门,打完洗手液,搓干净的双手已经被烘干,散发着好闻的香味。

  她从时默的手中接过自备的毛巾,又进去洗头。

  这回没有把门带上,任时默也跟着进来。

  乔衣边搓头发边说:“仔细想想,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。”

  时默觉得,她老婆的脾气世界第一好。

  她能看她洗头,看整整一天都不厌。

  然而没有人会花一天时间洗头,也没有人喜欢洗漱的时候被对方盯着看。

  时默眼睛睁大得像铜铃,看得乔衣心里发慌,最终被赶了出来。

  啪嗒。

  门锁又被扣上。

  乔衣洗个头用了很长时间,时默在浴室外轻轻叩门,问她在做什么。

  “你是对的。”乔衣叹了口气,关掉了手机,“我刚刚重新订了隔壁那家酒店,我们把这边退了就过去吧。”

  时默心里的小人举着玫瑰花花转圈圈。

  她的宝贝对她太好啦。

  当晚,她们入住了信鸽酒店的豪华情侣房。

  酒店提供了五六种香薰花瓣,供客人泡澡时使用,而时默将它们全部用在了乔衣的身上。

  至于怎么用的,就是个秘密了,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。

  第二天还要去看极光,她们没有翻来覆去地闹腾,仅仅是浅尝辄止。

  情人酒店虽好,可习惯了家里的温馨和归属感,换了个地方后,意外地感觉这里并不属于她们。

  时默向当地租了车,汽车半路却抛了锚。万幸剩余的路程不多,她们从车上下来,一步一个脚印地行走,拄着酒店贴心提供的拐杖,向目的地进发。

  路上,数十头驯鹿悠闲走过,领头鹿生得高大威猛,头上一对大角也很醒目。

  它往乔衣身边走来,二人一时愣住了。

  驯鹿人用英语告诉她们别害怕,他手下的芬兰驯鹿性情温和,不会袭击人。

  头鹿确实没有伤人,但它挨着乔衣,后颈蹭了两下这个漂亮女孩,然后乔衣口袋里的苹果就被它叼走了。

  赔了夫人又折果,时默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,觉得有必要找这只厚脸皮的鹿谈谈。

  时默掰着手腕,极为认真地对乔衣说:“我帮你抢回来。”

  她们前天来时,在飞机上看了鲁迅先生与野猪搏斗的文章,以及俄罗斯人大战黑熊的视频。

  时默想,区区驯鹿,就算是四五百斤的头鹿,她也不能输。

  望着已经把苹果吃了一半、还会吐籽儿的驯鹿,乔衣将这个想不开要作死的女人拽回身边,指着驯鹿和她说:“你看它啃苹果的样子,好可爱。”

  “宝贝,那只苹果是你的营养餐。”

  时默这么说着,心里却想,这只雄鹿的角像枯萎分岔的树枝,白色的身体黑毛的腿,像染了一半颜料不够了,也就那搓左右摇摆的小尾巴能看。

  有她可爱吗。

  “姐姐,你能不能帮我问件事。”乔衣没好意思直接和陌生的驯鹿人搭话,转而求助了老婆。

  时默捏了捏乔衣的脸:“怎么,你说就好。”

  “能不能帮我问问驯鹿人,它这样吃一整只苹果,会不会拉肚子。”

  时默望着那群远去的鹿屁/股和鹿尾巴,冷漠地拒绝,借口非常蹩脚:“不会芬兰语。”

  乔衣蹙起了眉。

  刚刚人家明明就是用英语跟他们说的don’tmind,虽然有些地方口音,但互相能听懂。

  她哪里知道,她的大宝贝连鹿也不放过,心里正要找它火拼搏斗。

  乔衣将长椅上的积雪挥去,又将椅面擦干。

  把擦过的纸巾收进口袋里,她默默地坐在上面,乖巧地等时默回来。

  时默虽然口头拒绝,但还是偷偷跑去跟驯鹿人交流。

  她为乔衣带回来一盆浆果,是芬兰特色的美味。

  “你的营养餐又有了。”

  “你是去打劫人家了吗。”

  “是的。”时默笑了笑,把最红最圆润的那颗小果子塞进了乔衣柔软的嘴唇里。

  乔衣没有防备,舌尖舔到了时默的手指。

  “啊,对不……”

  她还没道完歉,却见姐姐将那根手指头的指腹含在嘴里,吮了一下。

  时默吮吸的动作异常色气,让乔衣感觉她不是在吃手指,而是在吃别的。

  连同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。乔衣的脸比苹果和浆果加起来还要红,转移话题说:“我们,一起去追,追极光吧。”

  “别紧张。”

  “没有紧张!”

  “别结巴。”

  “没,没有结结巴!”

  “好的,小结结巴。”

  乔衣的腮帮子气得鼓了起来。

  有的时候,她觉得时默温柔似水,是世界第一好的恋人,想一直一直互相粘着。

  可某些时候,她以让她生气为乐,太坏了!

  可乔衣还是站起身,拉住姐姐的手,与她一起继续走下去。

  实在太坏了。

  可坏得让她爱。

  她们到了北部的一处观景点,现场已经有几对情侣。

  见时默和乔衣二人,有个女人悄悄对她的对象说:“你看,我就说不是我花样多,女人都喜欢这样的浪漫。”

  她男朋友反问:“难道她们是一对?”

  “怎么不是。”女人遥指那个皮肤雪白的绿眼睛姑娘,“你看她,笑得多甜。”

  男人定睛一看,也小声反驳:“我觉得她旁边那个女人满脸的春风得意,跟升职加薪当上大老板似的。话说回来,你觉不觉得她们有些眼熟?”

  “她们好像是……”

  这样的对话,时默和乔衣无心去听。

  她们摒住了呼吸,等激动人心的时刻。

  做了大量的功课,只为将最美的景色收入眼中,记入心间。

  等了近两个小时,她们却一直没能看极光。

  乔衣全身发冷,贴着时默,还感觉有些困。

  时默感到掌中牵着的温度变得冰凉,将乔衣圈进怀里,态度显得强硬:“我们回去。”

  如果得了失温症,不要说追极光,追自己的命也来不及。

  过去也常看到游客为了追求从未见过的壮丽景象,把自己搭了进去。

  极光虽然好,可是简简单单地活着才是最好的,不是吗。

  时默的担心倒是多虑了,乔衣穿得暖暖的,而她体温低、嗜睡也并非由于现在的环境。

  乔衣在时默的怀里转了半圈,与她脸对脸,搂住了姐姐,小声地说:“不用担心,其实我是昨天晚上失眠啦,所以现在瞌睡。”

  “我们动得那么厉害,怎么……”

  时默话到一半,戛然而止。

  为什么失眠,原因很简单。

  时默曾在很久很久以前,对乔衣说过,在芬兰语中,极光是狐狸的火,是狐狸尾巴扫过雪带给人们的壮丽景象,是好运的象征。

  乔衣在怜惜她,发自内心地希望二人看到极光,求得好运。

  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,时默也不希望怀中人被冻坏了。

  她依然坚持乔衣与她回去,好好休息。

  乔衣也没能坚持住不退让,正如时默所说,她们是想求个好的寓意,但即使真的求不到,也不勉强。

  她们在一起,就很好。

  “对不起呀,脉脉。”乔衣小声地叫时默的小名,对她说,“因为我得早退,我们注定无法追到它了。”

  “别道歉。”时默指了指天空,“要怪就怪老天,我们是无辜的。”

  她话音刚落,不远处那对刚议论过她们的年轻恋人惊叫起来。

  那两人拿出数码相机,边奔跑边使劲地按动手里的快门,欣喜地对彼此说:“好好看啊!来了五回终于能拍到这么美的了!”

  时默和乔衣面面相觑,一同抬起头,看向了天空。

  是狐狸之火。

  浅青,碧绿,深蓝,神秘的色带掠过苍茫的夜空,光华流动,夹杂在其中的莹白色光影变化,连绵不绝,如梦似幻。

  像炊烟,又像晚霞。

  就在头顶不远处,仿佛触手可及。

  她们身边的一切都被染上极光的颜色,就连脸庞的肤色也不再属于自己。

  与极光同呼吸,与对方身处在同一片迷人的梦幻之中。

  就连双眸中也染上同样的色彩。

  时默心想,这是她曾经的愿望。

  微小,幼稚,可又值得实现。

  总有一天,就在某个时刻,她要她的眼睛颜色与乔衣一样,她要她看到和对方双眼中相同的景象。

  此刻,她就是乔衣,乔衣就是她。

  她们再难分彼此。

  而看到极光,乔衣落下泪,转过脸去,望着时默说:“能看到它,太好啦。”

  太好啦的却不止看到了极光。

  她好像同时看到了时默的过去、现在和未来。

  她的一切,都与她有关。

  时默将乔衣的手握紧,在这片绚烂的极光中开口说:“人们说命运弄人,但我从来不信命。它带走了我很多东西,可它带来了你。”

  她顿了顿,说:“而这一点,我深深感激。”

  时默的眼神深情而克制,乔衣不觉放轻了呼吸,不想惊扰此刻丝毫。

  她想了又想,在时默催促的目光中给出了自己的回答:“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感谢命运。可是我……感谢你。”

  时默几乎要把乔衣揉进自己的骨头里。她亲吻着乔衣的额头,半晌对她笑:“都是一家人,谢我做什么。”

  “为了一切,我郑重表示感谢。”乔衣说着,退开半步,对时默鞠了一躬。

  “哈~”时默忍不住破了功,漆黑一片的眸色中重新有光芒跳跃。

  她双手交叠,也向乔衣回了礼。

  远处的情侣说:“她们在夫妻对拜诶。”

  “我们也不能输,老婆,快拜一个。”

  “诶哟你磕到我头了大笨蛋!”

  乔衣和时默“对拜”完了,彼此确认过眼神,缓缓地靠在一起,安静地拥吻,忘情地相互抚摸。

  乔衣的“公开场合不能亲”论也被她抛在了脑后。

  在极光之下的蜜月,她情难自制。

  那便不制。

  过了不到十分钟,极光中最浓烈的色彩已经缓缓消逝,留下带状的浅痕,还在天空中飘动。

  不知过了多久,等到人们眼睛发酸,后颈发麻,它终于隐去,留下遥远地平线处的浅绿色光带。

  因为短暂,所以异常珍贵。

  夜空重新绽放蓝紫色的光彩,密布的繁星璀璨闪烁,星辰在相机镜头中流转生辉,提醒着人们,被“狐狸尾巴”扫过脸,你已经收获了一整年的好运。

  时默又在乔衣的嘴唇上轻咬一口,才放开了她。

  随即,她听到乔衣在哼歌。

  乔衣垂着眼,侧脸恬静,才接过吻的嘴唇沾着湿意,开开合合,唱出的每一句,都像细雨,滴落在时默的心田里。

  乔衣就像北欧神话中的小精灵,时默捂住了心口,不禁想,她的爸妈如果还在,一定会很满意乔衣这个小漂亮。

  毕竟她唱歌这么好听,性格这样可爱,而且……

  那双眼眸抬起时,极光映入其中的光芒好像尚未消散,还是那样翠绿,充满生气,在夜空中泛着好看的光亮。

  时默心中涌起了说不明道不白的情绪。

  好想让她多看看她,再多看看。

  她的视线,能只注视她吗。

  为了驱赶这可怕的独占欲,时默提了问:“这首歌有名字吗。”

  乔衣摇了摇头:“是我刚刚想到的旋律。好听吗?”

  “很好听。”时默笑,“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,是天宫里的歌声落到了人间。”

  “别夸我,我会膨胀。”

  “尽管膨胀,我会牵住你,不让你飘走。”

  她们都在心里想出了名字,相视一笑,没有言语。

  回酒店的路上坐了雪橇犬,乔衣想摸摸狗头,时默阻止了她这个危险的想法:“摸什么狗头。”

  摸我不好吗。

  后面几天,她们又去博物馆和热温泉,回去之前去商场血拼,给大家带回一堆稀奇古怪的手信。

  她们的行程满满当当,没有辜负众人在时默和乔衣出去旅行前,打趣的蜜月的说法。

  隔了五年还如同热恋中的情侣,这份甜蜜恋爱的保鲜期不知得有几十年。

  总之,会比奶茶还甜。

  回国后,乔衣又开始忙着写歌了,正是那首她在极光下哼唱的歌。

  时默见这首歌全曲有六分半钟的时间,感慨小乔再也不是那个短小的小乔。

  乔衣已经能把自己过去写不长歌的短板修正过来,突破三分四十秒的极限,成果极其喜人。

  时默为老婆的新歌宣传,打出的标题是《北极光》。

  等到乔衣那头同步放出预告,却是《Revo极光》。

  乔衣看着她们两个人并没有默契,感到失策:“姐姐,是我错了,我以为我们心有灵犀。”

  时默忍不住笑了: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的脑电波没跟上。不过,我有了关于下次‘蜜月’旅行的初步计划。”

  乔衣的手指从眼皮上点到耳垂,软着嗓音和姐姐卖萌:“拭目以待,洗耳恭听。”

  时默扬起了手中的旅游地图:“下次,一起去看南极光吧。”

  从地球的这头到那头,没有经历过的,都一起去感受。

  却听乔衣小心翼翼地举手发问:“可以去看小动物吗,远远地看就好,不打扰它们。”

  “宝贝,当然可以了。”时默见乔衣惦记着文明出行,不做生态破坏者,一时觉得她的宝贝不止脸蛋,内心也是一等一的柔软。

  等明年有了时间,一定要将这个计划敲定成文,落实到位。

  乔衣小小地欢呼一声,提出了她的愿望:“那我想看帝企鹅!”

  世界上最大的企鹅,走路摇摇摆摆,与巨大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叫声也极为可爱,浑身上下充满了反差萌。

  但是不能再把“可爱”两个字说出口了。

  她的大宝贝会吃醋的。

  乔衣蜷到了时默的怀里,说:“好期待下一次旅行。”

  时默弯着眼笑:“我也一样。”

  期待旅行,也期待我们未来的每一天。

  那一定是从始至终的、玫瑰色的人生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也祝福小可爱们有一整年的好运

  明天是副CP番外~论万人迷梁影后追妻的正确姿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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